在20xx年的冬天,學校已經放寒假了,我們三兄弟一起相約到澤雅老家去玩。
城里的冬天,更像鄉村的秋天,沒有一絲雪的蹤跡。但在鄉村,涓涓細流早已被凍住,被雪埋的沒有一絲水流動的跡象。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,就是在這里,我們認識了一位身穿米黃色大衣的朋友。
在我們打雪仗時,他一直在一旁的圍墻后望著我們,大概也是像我們一樣回老家,卻沒有找到玩伴,希望和我們一起玩。當大哥哥被我和弟弟打的“屁股尿流”,再也抵擋不住的時候,“黃衣人”打開了院門,把大哥哥拉進了院子。
大哥哥十分感激這位神秘的“黃衣人”,我和弟弟卻一屁股坐在地上,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了。
不知為什么,“黃衣人”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,攆都攆不走,我們三兄弟去凌云山時,他也跟了上來。
大哥哥堆了一個雪人,那個“黃衣人”立刻推倒了雪人,大哥哥馬上去追趕他,他一個鯉魚翻身跳下“懸崖”,我們一看,慌了神,急不可待地飛奔到“懸崖”邊上一看,原來那個男孩只是下了一個梯田,正向我們賊賊地、笑的開懷呢!于是梯田成了我們奔跑的堡壘。
不一會兒就到了傍晚,我們要分開了,雖然我們的緣分只延續了一個下午,但凌云山上留下的歡笑聲卻留在了我的心田里。
之后的幾次,我再回老家玩時,都沒見到他。今年的五一假期,媽媽把他推到我面前,我卻一時沒認出他,轉身就走了。
后來媽媽告訴我,這位“黃衣人”是她發小的孩子,原來如此,但愿我們能再次相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