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移到頭頂時,麥場上充溢著火一般的熱浪,空氣像是停止了流動,脫粒機搖動著碩大、笨重的身軀,“轟轟隆隆”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,昂著頭,向外噴吐著遮天蓋地的煙塵。
太陽失去了春天時的那份溫柔,像火球火辣辣地照著大地,似乎要散發出全部熱量。它曬軟了柏油馬路,曬紅了行人的臉膛,曬得大樹不敢有絲毫擺動,更曬裂了大地。潑一盆水到地上,干渴的大地一下子就吮吸得干干凈凈。滿街都是背心、赤膊,人恨不得鉆到冰箱里。
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,熱得河里的魚不敢露出水面,鳥也不敢飛出山林,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長舌頭喘個不休。
河邊、湖畔那依依的楊柳確是大自然的驕子。風平浪靜的時候,楊柳好像一位溫順的長發姑娘,將滿頭青絲灑向水面。風一吹來,柳枝輕輕地拂過水面,平靜如鏡的河(湖)面泛起了一道微波,好像一位技術高超的速滑運動員飛快地在冰面上滑行,身后留下一道淺淺的白杠。很快,水面又平靜如故了。
那天,天熱得發了狂。太陽剛一出來,地上已經著了火,一些似云非云、似霧非霧的灰氣,低低地浮在空中,使人覺得憋氣。
從溫泉上山,一路所見有蒼翠的峰巒、褐色的峭壁等等,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一株株高大的丹楓。沿途只見峭壁間挺立著棵棵丹楓,枝繁葉茂,猶如覆蓋著朵朵紅云。而散生在常綠林中的楓樹,有的高大挺拔,像旌旗飄揚;有的纖細娟秀,似鮮花朵朵,愈發顯得鮮艷可愛,風韻動人。學校操場北面有一排柏樹,像衛兵守衛在辦公室門前。它的樹干筆直,直指藍天,樹枝也是直的,并緊緊靠攏,全部向上。樹葉短短的,圓圓的,又尖又硬,像根根短針。柏樹不僅有剛勁有力的姿態,更有不屈不撓的品質。不管是烈日炎炎的盛夏,還是大雪紛飛的嚴冬,總是郁郁蔥蔥、昂首挺胸,它是樹中的硬骨頭。
盛夏的中午,火辣辣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炙烤著眼前的一切:小區里的水泥地面和對面的樓房就像一面面銅鏡,刺得眼睛都睜不開;樹兒們都耷拉著腦袋,有氣無力地挨著這難熬的時光,不時地又抬起頭,好像在看遠處的天空能否有烏云飄過。此時的地面,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蒸籠罩住了,讓人熱的透不過氣來。躲在空調房里的我,只盼望能早點下一場大雨。
荷花成熟,發出了淡雅的清香,著淡淡的香味引來了蝴蝶,蝴蝶在朵朵荷花之中嬉戲,令人賞心悅目,而那頑皮的蜻蜓在和荷花之中飛來飛去到這朵,到那朵在與荷花玩耍嬉戲。我被眼前的這一景象深深地吸引了,我陶醉在了這一美景之中,我認為眼前的荷花是一位位美麗的在翩翩起舞的仙子。
夏天的荷花已經開放了。碧綠的荷葉縫中,一枝枝荷花挺出水面,婷婷玉立。瞧,那粉荷垂露,盈盈欲滴,白荷帶雨,皎潔無瑕,怒放的,嫩蕊搖黃;含苞的,嬌羞欲語,再加上綠蓋疊翠,青盤滾珠,真美呀!微風吹水面泛起了波紋,荷花也翩翩起舞,好似一位淑女嬌滴滴地站在那里。一片片花瓣,仿佛是這位淑女的裙子;那一個個黃色的花蕊,仿佛是這位淑女的臉蛋。
白蘭花不是很香,只有細細地聞才能貪圖到那股清雅的幽香,有如夏日里避署水榭一般的清涼。白蘭花若是沒有水的滋養,便會很快萎縮,可它的香味卻會愈加濃厚。直到它變成一片片深紅的花瓣,芳香依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