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到了,一想漫漫長假如何打發。首先這個暑假絕不補課,一是由于全球氣候急速上升,惟恐在熱氣騰騰的補習班里光榮掉。去年暑假參加一個補習班,傳單上寫道:有空調。風扇免費開放,我一看有空調,馬上參加。結果去了兩天發現確實有空調,卻只開風扇。很詫異的問老師:傳單上不是說空調風扇免費開放嗎?老師笑語:你沒看見“有空調”后面是句號嗎?我說:噢!轉念一想又說:操!
二是由于剛經歷郭中考。整個人猶如二戰時的英國,千瘡百孔,身心俱疲。恐如若在補課還是有可能光榮掉。
綜上所述,我去詢問父母。父親一聽去補課就是死路一條,于是欣然同意。母親卻已置我生死于不顧堅持補課。并運用各種論證方法反對我。在她千言萬語中,我感慨萬分,心想這要是晚生個兩千多年,世界上就不只有三大宗教了。
不過我看來是當叛教徒的料,堅持不為所動。堅定的信念猶如愛國者抵制日貨一般。加上盟軍鼎力相助,雖然他基本沒動。
于是開始制定旅游線路,首選當然是上海世博會,這年頭不知道中國也知道上海。報紙,電視,網絡,多重報道,不由使人想起奧運會,使人不得不贊嘆中國的傳播能力。不過轉念又想,這世博會必定是眾矢之的,于是經商議后決定另辟小徑,去首都,找五叔。
天有不測知道上了火車,我們才發現一個嚴肅的問題,原來有這么多的人另辟小徑。我們以為別人傻,其實我們最傻,車子緩緩啟動,我卻發現我動不了了,于是我轉頭告訴我爸。
爸在人群中掙扎了一下,說:你還算不錯的了,你看我都懸空了。我一看果然我爸已經有一米七高了。
我又問:我們的座在哪?問完后又覺得自己很傻,有座又到不了。這就好比貪官,有錢卻花不了。
我爸說:別找座了,先找你媽。
我說:好。于是四處尋找,卻發現視線所及之處全是人頭。我迅速回報:爸!看不到!全是人頭!父親大驚,說:"算了一會給她打電話。
我突然發現父親的聲音漸行漸遠,轉頭一看他竟隨人流走了,我再一次犯傻大,喊道:爸!你上哪!
爸大喊:我這是身不由己啊!啊!!你踩我腳了!
看著一車的頭,也只有望頭興嘆了。不過仍有一個人,不屈服,想要學陳涉來個火車廂起義。只見他手舉一巨大的編織袋,拼命往前擠,頗有董存瑞的風范。現在就差一句:同志們!為了新中國!前進!了。
無奈,人和一群人。編織袋和炸彈。還是有差距的。只見他臉憋得通紅,不時哼哧哼哧叫兩聲,擠了半天也沒能走出兩米長的走廊,最后淹沒在人群中。
痛苦中熬過兩小時,期間不停想到在校時那不算寬敞的教室可真爽啊。但一想到老師,又打消了念頭,一會兒火車到第一站,下去了一些人,總算一家團聚。
到了北京已是第二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