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丕《典論•論文》中有言,“大丈夫見意于篇籍,寄身于翰墨,不假良史之辭,不托飛馳之勢,而名聲自附于后。”在科技發達言論自由的今天,我們應強調“我手寫我心”,而不是無病呻吟或是穿蠹經史,一個現代公民應能夠并且能夠恰當地發出自己的聲音,用文字指點江山。
現今社會已基本沒有“難言”的限制,我們要做的便是守住一顆本真的心,不沉浸于蝸居虛名,而忘記文字本身所具有的喚醒人類良知的作用。作家陳遠曾在訪談中這樣說道,美的本質是真,倘若過分追求美以致失了真,便背離了寫作的方向,先有真后有美,我手倘若寫的不是我心,而是一些矯揉造作的故事,那么美就不會存在于這些文字之中。
先為真人,后為真文,此美之所源也。韓愈筆下的李愿便為一真人,他窮居而野外,升高而望遠,坐茂樹以終日,濯清泉以自潔,于是他成就了隱士的美名。我想,真存在于每個人心中,而且,這種真實的靈氣也會通過文字展現出來。
我手寫我心。長杯芳草,喜木美竹,皆可入心,皆可入文。不必拘泥于外在而含真,穿過重重花徑,自有云白山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