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:世上本無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有了路。有人說:世上本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沒了路。我說:不管世上“無路”或“有路”,關鍵看人怎樣走。
不止一個人說過,人生是旅途。在旅途上,我們要披荊斬棘。要走到我們心中的天堂,就要學會“開路”、“毀路”和“選路”。
“開路”,就是要敢于在無路的地方走出路。但丁說,走自我的路,讓別人去說吧。這句話是我的座右銘,因為這再恰當但是地闡釋了“走路”的概念:人在旅途何必在意他人怎樣看,更何必在意原本是否有路呢!“開路”要求我們學會創新,更要求我們學會換一種眼光看世界。另辟蹊徑固然好,但也不能為了創新而忽視或否定前人的經驗和社會的變化。燈泡的出現是件新奇事,可那燈泡里卻飽含了愛迪生對失敗的總結。“開路”教會了我們要勇敢的走路。
“毀路”就是要敢于毀棄前人已鋪好的路。高一剛學物理時,亞里士多德與伽利略之間的“仇恨”常會把我們逗樂,是伽利略反駁了亞里士多德“重的物體比輕的物體下落得快”的謬論,也是伽利略反駁了亞里士多德“力是維持物體運動的原因,,這一觀點。試想,如果伽利略沒有膽量毀掉亞里士多德在兩干多年前鋪好的路,而是人云亦云,亦步亦趨,他能在物理學史上名傳千古嗎?敢于“毀路”就是要求我們敢于質疑。“盡信書,則不如無書”,不論是書本上的,還是師長的,甚至是什么圣人哲人的話,我們都應抱著質疑的態度,敢于質疑,敢于發問。與“開路”不一樣,“毀路”需要更大的勇氣和科學的態度。
“選路”就是要在人生的“岔路口”做出心靈的選取。人走路,自然會遇到路口,選取該走的路,才能走向成功,在路口,魏青剛選取了救人,他的人生價值得以升華;在路口,李春燕選取了留在山溝里,她成了“照亮苗鄉的月亮”;在路口,叢飛選取了頂住流言,繼續資助失學兒童,因為善良不需要借口;在路口,洪戰輝選取了自強不息,因為苦難不是他博得他人同情的本錢;在路口,我們學會了放下,更明白了自我人生價值的所在。學會“選路”,我們也學會了自尊、自強與自立。
應對“無人區”,我們勇敢地“開路”;應對謬論,我們勇敢地“毀路”;應對誘惑,我們勇敢地“選路”。
